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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城門】Dear 大門未知子(4)

** ooc預警 **


============正文如下============

 

【城之內舞】

 

「未醬,好久未見,來,到這邊坐。」六浦大叔招待未知子和我坐下。

「六浦大叔大嬸,這位是城之內醫生的女兒—城之內舞。」說畢就輕車熟路的坐下。

「六浦大叔大嬸,您好,叫我小舞可以了!」我向六浦夫婦躬身道。

「小舞,很可愛的小女孩呢,坐吧,博美醬和未醬每次來都坐這張桌子。」在料理臺烹調中的六浦大嬸說。

「很餓了…要一份中華炒飯,一份餃子,一份沙律,一杯啤酒,一杯烏龍茶。」未知子一口氣下單。

「OK,稍等一下。」六浦大叔走回料理臺為我們準備。

「吶,小舞,你知不知道博美收藏了一幅男生的素描?」在等待食物期間,未知子八卦的問道。

「嗯?」一時間沒想起來。

「是一個濃眉,小鹿眼,長得清秀帥帥的,是不是初戀男友?嘖,還把畫像過膠保存下來。」口吻滿不在乎卻掩飾不了醋意。

「未知子在哪裡看到的?」

「博美的麻醉筆記本內,A5大小的,還當書籤用,嘖~」未知子醋意大發。

「我有聽媽媽說過…是…」我望向炸毛了的未知子,故意逗弄她,放慢說。

「是誰?」未知子瞪大眼睛等待我的答案。

「是媽媽的自畫像哦,很帥氣嘛,升大學前媽媽都是留着短髮的。」我自豪的說出來。

「真的假的?!」未知子的眼睛瞪得更大。

「我都不知道的….」下一秒未知子就像洩了氣的氣球咕嚕道。

不禁贊歎媽媽對未知子的了解,才不會告訴你媽媽把一整箱的情書都放在我房間內,從信上的日期推算,自中學時期起至離婚後,媽媽身邊從不乏追求者,不論男生女生,高富帥也好,白富美也好,都望得到媽媽的青睞。

看到眼前大咧咧的外科醫「真想不明白為什麼媽媽會傾心於你?」忍不住吐嘈道。

「因為,我是不會失敗的,嘿嘿,還有其他人沒我長得好看!」未知子自信的道。

『是因為未知子阿姨長得好看嗎?真的如未知子說的一樣媽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顏控嗎?』想起媽媽曾告訴我眼前的未知子曾被譽為東帝大最帥外科醫,無力的扶額。

「來了,快嘗嘗看。」六浦夫婦把料理和飲品端上來,朝我說。

「依?為什麼多了一隻餃子?」未知子不解的問道。

「是博美醬請求我們的,說未醬跟其他人來的話多給你一隻餃子,免得你把人家的份都吃掉。」六浦大嬸解釋道。

「そうですね…」未知子點點頭,明顯的心思都飄遠了。

「聽說博美醬和未醬有一次為了我們的餃子吵架了。」六浦大嬸跟我說。

「幸好有博美醬和未醬,我倆才可以繼續經營這裡。」六浦大叔接口道「她們是天下無雙的外科醫麻醉醫組合呢!」

未知子睜睜地望著眼前的餃子,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媽媽了。

「你們慢用。」

「謝謝!」六浦夫婦走到另一邊招呼其他客人。

「再不吃就涼了,未知子。」把失神的未知子召回來「いただきます。」

「いただきます。」未知子急不及待的把餃子送入口中。

 

回家的路上,我問起未知子有關餃子及六浦夫婦的手術的事,未知子細細的把往事告訴我,從來沒聽過未知子會說這麼多跟手術沒關的東西,也許關於媽媽的所有事都牢牢佔據了未知子的記憶區塊,說着說着,我們很快到家了。

「未知子跟媽媽真是天下無雙,希望我將來也會遇到合拍的拍檔。吶,為什麼未知子會愛上媽媽?」

「是因為你媽媽長得很好看」未知子笑道。

『果然,又是一個顏控』我心中反了一個大大的白眼

「小舞,從來沒有人如博美般”懂得”我。」未知子突然很認真地說

「我先回房休息了,晚安!」看着從來自信滿滿的未知子,現在卻留給我一個寂寥的背影,不禁心酸起來。

 

「ただいま。」推開房門,輕輕唸道。

我坐在書桌前,拿起芭蕾舞女孩旋轉音樂盒,這個是媽媽最後送給我的,扭動發條,芭蕾女孩隨天鵝湖一曲轉動,回憶亦隨之轉動。

回想起數年前,媽媽和未知子突然一起到英國,不由分說的讓我先休學一段日子,一起在英國遊玩了十多日,拍下了很多很多的照片,當年孩子心性的我玩得很開心,尤其是媽媽都不用工作,每天不分晝夜的陪伴在旁。

之後,我們一行三人回到東京,下飛機後,我們到醫介所,晶叔準備了豐富的火鍋。

「小舞,你聽媽媽說一件事。」媽媽握着我的手。

「媽媽,你要跟未知子阿姨結婚啊?我多一個媽媽了?」我興奮的說。

「不是不是」媽媽失笑道。

那一刻,我心中一慌,那年聖誕的恐懼重臨心中,眼淚已經滑下。

未知子和媽媽一左一右緊握我的手,晶爺爺亦用溫暖的眼神望我。

「小舞,媽媽病了,沒法治療的,接下來我們…」媽媽哽咽道。

未知子走過來,把我倆抱着「抱歉,未知子阿姨真的沒辦法」我們三人都哭得唏哩嘩啦。

「不要說了,先一家人吃火鍋」晶爺爺勸慰道。

 

自那個晚上後,未知子搬到家中,晶爺爺也常常到來照顧我們的起居飲食。

接下來的日子,未知子只要不用回醫院上班,會如影隨形跟在媽媽身邊,陪伴着媽媽,媽媽休息後,未知子會打開筆記本,查閱資料到深宵,苦苦思索治療方法。

直到有一天,未知子接了一個緊急手術,據晶叔說,這手術最快都要8小時。媽媽帶了我去吃蛋糕,說要母女二人享受半天二人世界,吃過蛋糕,媽媽買了很多衣服給我,還有這個桃木製的手工音樂盒。走累了的我們來到了海邊,媽媽牽過我的手並肩坐在長椅上。

「小舞,你聽媽媽把話說完,小舞很乖的,好不?」媽媽面向着我,摸摸我的頭。

「嗯!」我點點頭。

「未知子和你是媽媽最放心不下的人,而小舞呢,你的人生還有很長,將來你會遇上很多很多的人,如果碰到了你的幸福,記得要勇敢的主動的抓緊,不要像未知子和媽媽般浪費了很多時間。未知子呢,只有晶叔一個親人,你要把未知子當成媽媽般看待,日常的她比較孩子氣,小舞要多多照顧包容她,但需要的時候,未知子卻是帥得靠譜的,她早把你當成親女兒的,所以遇上困境時,放心依靠她。」媽媽的臉上泛起一個幸福的微笑「對不起,媽媽只可以陪小舞走到這裡。要達成理想也好,夢想也好,過程中必然要付出很大的努力,所有行雲流水的技術都是經過反覆不斷的練習得到的,跳舞是,醫術也是,知道嗎。愛してる,小舞。」在夕陽映襯下,臉上輪廓更加帥氣立體,長長的眼睫毛透上黃金色,雙眸如宇宙星河般璀璨,臉上掛了寵溺的笑容,這一刻的媽媽是我一輩子中見過最美麗的。

 

那天之後,媽媽只留下一張字條和一封給未知子的信就消失了,字條寫上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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晶叔、未知子、小舞,

 

當你們看到這字條,我已經離開了東京,不用找我,你們沒辦法找到我的。

未知子,我想我有少許體會到為什麼當年你要走到深山療傷(笑)

原諒我不辭而別,不想讓你們看到我痛苦病發的樣子,就讓最美的城之內博美留在你們印象中。

原諒我的自私,有你們的時光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,這已經足夠了。

小舞,記緊媽媽跟你說的話,好好生活,去追尋自己的夢想!

 

城之內博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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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晶叔安排了機票,讓未知子送我回英國。數天後,未知子亦離開了說要去研修,只留下一個於任何時候可以聯繫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。

 

 

***

 

自從我和未知子搬到家中生活,晶爺爺大部分日子都會跟我們一起住,照顧着我們,偶爾回醫介所工作留宿。

某一天,未知子阿姨尚未下班回來,我在飯桌上複習醫學資料,晶叔在廚房準備晚飯。

“叮噹”「こんにちは,請問神原先生在嗎?有國際快遞,請簽收。」門鈴響起,快遞員的聲音傳來。

「我是,麻煩你了。」晶爺爺從快遞員手中接個一個公文袋。

「晶爺爺,誰寄來的?什麼來的?」我湊到晶爺爺身邊。

晶爺爺把公文袋收到身後,我瞥一眼寄件人一欄,寫上”Dr. J.H. DX”

「一位在外國的朋友給我的」晶爺爺眼神有一絲閃縮,急忙的連人帶公文袋走入房中。

晶爺爺對於我提出的問題,無論醫學的還是私人的事,一向有問必答,而這次的反應,勾起我對寄件人的好奇心,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……

 

 

Tbc.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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預期距離完結尚有三章(摔keyboard

再次感謝花時間閱讀到這裡的大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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